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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总算没有再大出血，贺兰知意也算松了口气：“春梅，给你家小姐清理一下。”
自知无颜见人的贺兰书宁此时闭着眼睛，任由她指挥整理。
乐双和春天没有坐视不管，前者帮忙一起扶起贺兰书宁为她擦身换衣。
后者主动把床上的被褥全部换下，还把地上的鲜血擦拭干净。
一切整理好后，贺兰书宁重新被送回床上。
季雾生给几个丫鬟使了眼色，带她们出了房间。
房间里，沉浸许久，贺兰知意正觉得无趣准备回去时，却突然听到床上神色呆滞的贺兰书宁苦涩的声音：“我是不是很蠢？”
“孩子是二皇子的。”贺兰知意用肯定的语气说道。
“是。”贺兰书宁直接承认，然后唇角一扬却是笑出了眼泪。
她神色悲戚，转头看向贺兰知意时泪水再次滑落：“是不是很可笑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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